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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讨论还未来得及展开,沈凤鸣同刺刺却回了进来。沈凤鸣阴着一张脸,“阿义,你说什么?”

        “我……”阿义虽不觉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但见了沈凤鸣这少有的表情,还是有几分怕。“我没说什么。”

        “若给君黎听见你这般说他师父,你猜他会怎么着?”沈凤鸣冷冷道。

        阿义不敢出声。

        沈凤鸣才向阿合道:“金牌给我。”

        阿合不知他为何突然这会儿众目睽睽地向自己要回金牌,不敢不从,忙从衣襟内袋里摸了出来递给他。沈凤鸣拿过,向刺刺道:“走吧。”

        从后面闻声绕出来的老掌柜只来得及对着沈凤鸣的背影追了句:“不吃饭了?”可惜,沈凤鸣“心情不好”,头也没回,连背影也消失在门外了。

        去往武林坊之前,沈凤鸣同刺刺去了趟正街——沈凤鸣说是拜访长辈不好空手上门,多少采买些东西带去,但刺刺见他便往几处赁车处钻,心下便明白——他还是在打探瞿安的虚实。

        不论是住在竹林里还是武林坊,瞿安这一家一向都深居简出,并无置备过马车这等物件,今日竟赶了辆车来,想必是临时赁来的。赁这般软厢高车价格不菲,若只是为了装酒,其实不必如此奢侈,寻个羊车、驴车、骡车,都无不可。不过——或许瞿安此人喜好舒适风度,也便不惜铺张——沈凤鸣是这般想。若能打探得他确是顺路在沿街市里赁了马车,便向店家问问他当时说了什么,是何表现,或多少可推断出他的真实意图。

        只可惜——很奇怪,这沿路只有两家赁马赁车的铺子,却都回答说,今日并没有这样一位客人——昨日、前日也没有。细看了两家的车厢印记标识,也的确与瞿安那一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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