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不过在外面住了那一晚,便回了青龙谷,离开之前,也并未与他再见一面。现在想来,自己从那时起,就已逃避着与他一同面对那些或来的风雨了。“说什么,要与你一道对抗你那运命之难,”她喃喃道,“可才碰到第一个难处,我怎么就……怕了呢?”
秋葵听她口中模糊自语,不觉道:“你说什么?”
刺刺回神,苦笑了下:“君黎哥有没有和你说过……说他命不好,总是会连累人?”
秋葵迟疑了下,摇摇头。
“他以前这么告诉我,我一点都没当一回事。”刺刺道,“我还笑他,说他想太多,我说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出什么事都有我同你一道担着。却原来——我根本担不起。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以为一句许诺,一腔热愿,就能相偕终身,可原来真正践行,比承诺难上百倍。也不知——也不知他这次又一个人跑去哪里。从前他觉得连累了人,心情不好,就老喜欢一个人跑了,我那时还想,往后都绝不允他丢下我独个走掉,却万没想到,先跑的怎么竟是我……”
“刺刺……你不用担心。明天沈凤鸣来了,叫他想办法把你回来的消息传出去,君黎若是听说,一定会回来。”
“你和沈大哥……又是怎么回事?”刺刺抬头问她,“你怎么也跑了呢?”
“我……?”秋葵心中一紧,面上却淡然如常,“没怎么回事,他不就和以前一样,夹缠不休,烦吵得很,所以我就搬走了。”
刺刺虽然有点怀疑,还是“哦”了一声。以秋葵信里不止一次提及“我与凤鸣”那般口吻,至少彼时她对沈凤鸣不是今日这般态度。换作往日里她大约会追问,可现在——她并没有太多心力。
“刺刺,你瘦了好多。”秋葵在与她安顿好床铺后道,“就同……那时候的君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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