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已经看到三十面上错愕之色,一笑解释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他。我姐嫁人的时候我还在受训,后来才听说她嫁去淮阳了——要不是看在姐夫是读书人还算体面,我娘本来也不放心她嫁那么远。不过姐夫挺厉害,今年听说得了举荐,在太学里有差使,带着我姐搬到了临安。我原也没太在意,反正都不在建康,在哪都一样,那天武林大会上突然听说有他,我还吃了一惊,想该不会那么巧,可是——从临安来的,被人叫学士的,不会正好有第二个宋然吧?说不准他就是趁此机会,同我姐来建康过年,不然他一个读书人,跑到武林中人的聚会上来做什么——哥,你早前听过他么?知道他要来么?”
三十却不答话,仿佛还没从惊愕里回过神来。
十五有点奇怪:“哥?”
三十才道:“没什么——总之,我总不能现在劝你别回去过年了吧?”
十五笑起来:“没事,他那天没看见我——我们不是都戴着面具?就算他见过我也认不出来。你别紧张,回家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三十的手心虚虚握着,“嗯”了一声:“不要多说什么,也别有意说谎。这个人……要小心应对。”
“知道啦,还不定他们在不在呢。”十五说着站起身来,“那我走了。”
三十送他到门口:“过两天我就去栖雪堰。你没事的话,就早点回来。”
先前三十还说出了年才去栖雪堰,十五虽对他这口风之变倍感奇怪,还是应了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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