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只在旁冷眼觑着沈凤鸣,就如认定了他是作戏耍赖,冷哼着,“若不是今日个正好这小子又路过我那布庄叫我逮着,还真叫你逃了。”
“误会,误会。”沈凤鸣虽面上还堆笑,也只能不无讪讪地起身,“她与你说了几多钱,我与你。”
女子抱臂道:“算你两吊,给我我就走了。”
沈凤鸣伸手到柜台里寻摸,冷不防帘子掀起,老掌柜拄着杖就出来了,“几天不见人影,一来就摸我的银子!”
“老头子来的正好,你钱都放哪了,借我两吊,我明日就还你。”沈凤鸣道。
“两吊钱,你道是两文,说有就有?我一个月也没进账这许多!”老掌柜口中忿忿。
沈凤鸣却已经在抽屉里掏摸着了块碎银子,往称上放了放,见份量差不离,便道:“我先拿这与了人家——省得叫女人家一径拿这眼色看我。”便将银子给那女子,“你要不要看看称?”
女子将碎银接在手里掂了掂,做惯了生意的,当然也掂得出数,面色语气顿然就缓和下来,反笑问:“公子不看看衣服合称不合称?”
“我有什么好看。”沈凤鸣伸手去解那浅色包衣,见果是秋葵惯着的白色,“她人又不在,也没法……”
话未竟完,他稍稍一怔,将衣衫完整取将出来,“这是……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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