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只得笑道:“行,我去拿。”
他正待起身,秋葵先道:“我去吧。”也不待两人回应,先自往屋里回去了。夏琰便不强拦,仍在井沿坐了,忽想起一事,“你说当时——彻骨身上背有包袱?那意思是说,他原是准备要走?”
“大概吧。说不准正好又有什么任务要出去。”
夏琰见他表情有些不确,想了一想道:“你母亲会不会其实——其实没拒绝他,彻骨整理了东西,那天是要来与你们一起走的?”
沈凤鸣摇摇头,“我看过那封信,就是婉拒之意。否则我当时也不必难过了。”
“信里写些什么,你还记得么?可方便告诉我?”
“细处记不大清,大致就是说,她终究有过前人,更还带着前人的孩子,得他照顾我们母子许久,无以为报,不敢再误他前路——所以便请道辞,只将一支旧钗相赠,作个留念。”
“你说那钗子是云梦传了几代之物,意义不同寻常——你母亲多年不肯离身,却竟愿意送给了彻骨,我总觉得……”夏琰欲言又止,似觉怎样措辞都不甚妥当。
身后陡然一黑——秋葵出来时,顺手将门带上了,整个天井顿然失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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