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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的那些事?”秋葵道,“尤其是——关代语那些,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三支之会前受他们所困,见过好几次关盛与关代语说话时的眼神,便觉这父子间有几分蹊跷。不过,你该也看出来了——代语这小子跟着关默时日久了,倒与这大伯更亲,虽然没防过自己亲爹有什么居心,但想来要他对关默不利,那是不可能了。这一点,关盛大概也没想到。”

        “就算关盛真是你说的那样——还有关非故呢?关非故是他爹,这总没法撇得开了吧?”

        “说到关非故……”沈凤鸣道,“我今日其实还有个故事未说。我看关默今日表情——关盛、摩失,这两个人已经足够他好好想两天了,若一时说得多了,只怕他受不住反而心生抗拒。不如缓一缓。”

        “关非故难道也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秋葵大是不信,“你说关盛要杀他我信。但关非故——会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不知道。”沈凤鸣喟然,“也许世间本有两种父亲,一种是爱子逾己,一种是爱己逾子。倘若爱子与爱己两不相害,那自是相安无事,其乐洽融的;可若是两者相容不得,如何取舍,就要看他更‘爱’谁了。”

        秋葵一时看着他,眉目有些古怪,“……这般感慨,难道你爹当年也曾……”

        “那倒不是。”沈凤鸣挥手,“我那个爹就算是爱己逾我,却还不至于会害我。我只是将关于关非故的一些事情串起来想,觉得——关默今日如此,未必与关非故没有关系。”

        “怎么讲?”

        “你先前与我说过——朱雀昔年被关非故打过一掌以至寒伤难愈,那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天,关非故是在成亲的路上,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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