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说完这句话,侧过脸来,有点讷讷地看着刺刺。
刺刺愣了一下。“什么?”
“真的。”君黎认真地道。
“你……你怎么那般傻?”刺刺站了起来。“你怎么能……”
她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她所了解的君黎,不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才对。她一时总觉得难以相信,可是,经他一说,她想起来,这创口的确是那一把断刃的剑伤无异,由不得她不信。
“你若自己拿剑刺伤自己——怎么又会伤在背后?”她到底还是有些疑惑。
“因为……”君黎试着伸手比划了一下当时情形,“前面是监牢铁栏,我拔了背上的剑,是反手往自己身上……”
“好了,傻子。”刺刺不是当真想听他讲起那些可怕细节,打断他,坐下来,不再说什么,将手中沾满了血迹的白布投入水盆中,轻轻翻洗。
君黎听她的口气大约是信了,一时也有些无话,隔一会儿,忽然背上一凉,刺刺又再拭着他伤口的渗血。
“你若再做这样傻事,就算我爹肯答应,我都不嫁你了。”她咬着唇,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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