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刺,你……”单疾泉言语间再看了君黎一眼,目光一对,他才将这隐藏在凌厉容貌之后的人确然认出了,当下道:“你们这样……也太过冒险。没碰上教主吧?”
“爹,别要说我们了。”刺刺忍不住有些呜咽,“都是我不好,到现在才回来。这里好黑,教主叔叔一直——一直把你关在这里吗?”
“不用给爹担心,只是你们……”单疾泉转念道,“对了,令牌还在你身上么?”
“在君黎哥这里。”刺刺只道他是要回令牌,便转向君黎欲待说话,单疾泉却又抬了抬手阻止君黎,“我不是此意。你们带着它在此不妥,还是早些离开青龙谷,万不可让教主寻到。”
“还要避着教主吗?”刺刺有些惊讶,“不是说,教主答应后日放爹出来吗?”
“他后日要放了我?”单疾泉听到这般消息却更为惊讶,“真的?”
“爹不知道吗?……是方才我回家里,娘与我说的。”刺刺道,“都……都这么久了,而且后日是外公的忌日,教主叔叔总不会真的……那么不通人情。”
单疾泉轻轻“哦”了一声,眉心却还是不显著地皱了皱,稍一沉默方道:“你娘怎么样?”
“娘很是牵挂爹爹,可惜不能来,只能在家中装病。”刺刺便将家中情形说了一遍,见他不语,又将那时自青龙谷口别后如何与韩姑娘赶去淮阳、如何相救沈凤鸣、韩姑娘身体又如何不好说了一转。显然,这些事,拓跋孤也并未告知单疾泉,今日之前,他并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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