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那般大惊小怪,懂个什么!一个娄千杉,骗她真是绰绰有余!”沈凤鸣像是忽然烦躁起来。“我根本没动过那女人!”
“不是你?那她又怎会……”
“这种事我怎知道,你不问她反倒问我!”
君黎默然一会儿。“嗯,不提此事。”沈凤鸣的这个答案,令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沈凤鸣果然跟娄千杉并没什么瓜葛,忧的却是如此一来,与秋葵怕是愈发没法看法一致了。
沈凤鸣稍一冷静,也自反应过来。“想来娄千杉去了朱雀府之后,没少挑拨你跟湘夫人?”
“这倒没什么。”君黎道,“秋葵与我,倒也不是她那般轻易能挑拨得了的,我只是怕秋葵愈发对你不能释怀,你处处容让,她却觉不到。”
“啧啧,湘君大人如今说起话来也不脸红了——你是仗着湘夫人反正对你情有独钟,我当然不能与你相比了。”
君黎淡淡一笑,并不辩解。“先前‘阑珊派’和‘幻生界’的惑术之破,都听你解释了,魔音又是如何破法?”
“这就扯开话题了?”沈凤鸣似乎有些不甘,也只得道,“说来,‘泠音门’一支,最是难缠,自来形以形破,声以声破,魔音最直接的破法自然还是魔音,不过却很难,要用恰与对方互补之音消去其影响,差不多等同于比拼内力;所以后来又有了第二种,称为‘断乐’,是觑准魔音之隙,以内力破之——虽然不必使魔音了,可是却也非要识音律、懂得魔音的窍要、内功稍有火候不可。那时想来,总还是第二种稍稍容易些,所以我就往那第二种去学,可是后来却发现其实学这第二种到后来,什么曲都识了,什么音都辨了,魔音的窍要也知了,加上一定功力,也与第一种差相仿佛了。唯一的差别——我只不想像个女人似的带些琴器在身上,所以真要破起来,第一种也无可使用——总不能用声啸去与乐器之繁复相抗吧。”
“这么说你对音律器乐早有深研?怪道非要说吹那叶子多么简单——我岂敢跟你‘一源’后人、‘泠音’祖师相比?”君黎悻悻。
沈凤鸣哈哈笑起来。“吹叶子是当真不难——是你自己不愿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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