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回身走开。少顷,李曦绯已令人备马而来,隔一会儿夏琛也出了来,将一个小小包袱放在鞍上,道:“道长出城,还有路上,或许用得到。”
君黎惊讶于夏琛友善如此,不过此刻也顾不上客气推脱,只是道了声谢,就此上马而去。待关了门,李曦绯才道:“少庄主怎么……便如此轻信于他?他毕竟是朱雀那里的人,与庄主从来不算和睦,万一……”
“李副管没看见他剑上悬的那穗吗?”夏琛反问。
李曦绯微微一怔,好像才恍惚忆起,却又道:“但他自己也说与庄主不过数面之交,纵然有剑穗为证……”
“爹平日剑不离身,那一个剑穗也从不离那剑,可前两月有一日剑穗却不见了,我那时大为吃惊,就去问他怎么回事,爹只答了句,‘是送给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了’。如今见了剑穗在他身上,还需要多解释什么吗?”
李曦绯怔然不语。总觉得自己家这个少庄主还是稍嫌简单轻信了些,却又不知为何,无法对他这番话反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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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在天,骏马飞驰。
那一个小小包袱里,有些内外伤药,少许银两,少许干粮,一袋水,还有一个夜间出城的令牌。并无他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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