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做金牌杀手,我又不要做朱雀的宠姬!娄千杉怒道。朱雀那里,只要能略得欢心,也就足够了,被你说得我却与那些不入流的女子一般!
你再等数日。张弓长只是道。再过数日,我自会带你去的。
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把金牌之位给我?娄千杉忽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便只打算将我仅仅当作一个女人送给朱雀?
不是——你未免想得太多。我——今日还有事,不便久留,改日有好的时机,我来找你。
两人似乎已经争执很久,张弓长并不想多言,匆匆告辞便离屋而走。沈凤鸣隐在一边,正犹豫要不要去见一见娄千杉的面,忽听门又一开,娄千杉也出了来。
她今日穿着件干净的素色长衫,是公子哥儿打扮,想来本就要出门的。但那张面上的怒容与恨意却也掩饰不掉。他忽然想起那日她那般可怜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见娄千杉站在门口似乎想了一想,就如下定了什么决心,向外走去。
他悄悄尾随。她怒气冲冲,要去干什么呢?——她能做什么?没有张弓长,她无论如何也够不到朱雀的。
慢慢地穿过了冬寒森森的田地与街巷,才到了繁华地带。这里——她来这里。沈凤鸣还没来得及惊讶,却见娄千杉已经往夏家庄的门口走去了。
他在夏家庄这么多日,从来都是夏琝出门寻娄千杉商量,娄千杉想是出于避人耳目,从未来过,可今日居然来了?看来张弓长是真的将她逼急了,难道她要借着夏琝……
夏琝果然不多时匆匆从庄内走出,一把拉了娄千杉便去了街角,低声道,谁叫你来的?不是说过都去你那里会合,你来这里万一让我爹知道了,我们都死得很难看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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