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想着怎样能再将此谎圆下去,一边只好先答腔道:“是,我本就跟青龙教没关系。”
“那你很喜欢管闲事啊。”朱雀冷笑道。“青龙教的事情,你要插手;秋葵的事情,你也要插手。”
君黎屏住气道:“程公子是我朋友,秋葵也是我朋友,我不得不管。”
“若我说程平和秋葵都非留在这禁城之中不可,你又待如何?”
“那你能否先保证不伤害他们?”君黎抢着问。
朱雀便看了他半晌,方道:“要不要我提醒你,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人,是你自己。”
君黎只好又沉默。他不知道是否已经可以将朱雀这句话理解为对那二人的一种保证,想了一想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朱大人是前辈高人,既然方才对我手下留情,一定不会再为难我一个晚辈的了。”
朱雀却冷笑,“这是在宫里,不是在江湖,你便算用这般言语挤兑我,也没有用。何况你心里清楚我方才并非手下留情——就算凌厉只教了你这段残缺不全的心法,我也犯不着为此受你一击。”
君黎却有些不明白,惑道:“残缺不全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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