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了……”君黎低低道。“嗯,是啊,我……”
“你的伤好了?”秋葵打断了他,虽然好像是在关心,口气却变成了一贯的咄咄逼人。
君黎就一停,道:“早就好了。你连我受伤都知道。”
“我前天刚回到徽州,去顾家找你,见他们在服丧,问了才知你义父竟已过世。”秋葵道。“那顾如飞见了我,也恶语相向,我才知你竟是公然与他们断绝了关系。我只打探到说你那日离开时身上受了重伤,后来是死是活,他们没一个人知道的。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这个嘛……”君黎故作轻松地笑笑。“这事情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其他的了。”他说着到秋葵桌边坐下,便将话题扯开:“你这几个月去了哪里?不会是临安吧?”
“我回了趟泠音门。”秋葵道。“想着——白师姐那些书信里,也许会有那一半琴的线索,便去师父遗物中寻了出来。”
“那看出些什么没有?”
秋葵摇摇头。“暂时没看出来。所以接下来,还是只有去临安了。只是路过了徽州,就想起你……还欠我一卦来,才去顾家看看。”
君黎笑道:“去临安之前晓得来找我算卦,是个进步。”
“那你帮我算算么?”秋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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