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架势,明眼人也都知道该是这女子下的手,但何时、如何下的手,却委实没人看了清。这一下棚中又是鸦雀无声,灯火摇曳中只觉外面无穷无尽的“哗哗”大雨声愈发清晰响亮,好似永远不会停止。
还是道士先站了起来,走去将那无赖小腿上裤子卷起。“你嚎个什么。”他说道,“不早点止了血,恐霉运更大。”
他便干脆将他裤腿扯下来裹缠他伤口,末了,那无赖仍然在嚎,却是声息弱了些。
“若是能动,你还是快走吧。”道士十分好意。
这人不敢再怠慢他的话,起身用左脚跳着,一跃一跃地去了雨里。
白衣女子这才看了道士一眼,那冷冷的眼神只如一个警告:谁要你管我的闲事?
道士却不以为意,转身走回角落去了。
围观众人的弦却仍紧绷着,整个茶棚间仍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不知过了多久,气氛才松弛些,说话的人多了起来。
有人向道士窃窃私语细问方才的事情;茶主人则加紧了收钱,因为很明白雨势一缓,这里大部分人怕是要立刻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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