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在布料上,久久不化,不多时便薄薄地积了一层。
她舍不得抖,衣上的雪便越积越多。
刚才为什么要跑呢?她有些懊恼。来偷吃的是司卿池又不是她,她本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司卿池的。
她轻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
一把淡雅白伞遮在她头顶。
她顺着伞柄修长的手指望去,司卿池一袭玄色织金长袍,长发高高竖起,银色玉冠下的脸,清冷隽秀。
“殿下?!”她轻声惊呼道,匆匆收回手,衣袖上的积雪轰然倒塌。
果然人后不能说坏话。
“没什么,就是……饿了。”她随口扯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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