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太子好像生气了。
几乎出于本能,顾惜依迅速将红纱放下,一个斜跨步冲到床边,摔坐在床上,双眼紧闭,活脱脱像只鹌鹑。
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司卿池一脸懵。
“参见太子。”阿玦行礼道。
司卿池自觉失态,正了正神色,瞥见阿玦手中的宝石玲珑杯,和地上那滩水渍,眼尾又是一跳,问:“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中并无愠意,可阿玦仍是身子一颤,立马请罪道:“奴婢该……”话说一半,发觉太子大喜之日说不得晦气字,她顿了顿,将头埋得更深,道,“请殿下责罚。”
坐回床上的顾惜依屏气凝神,可等了几秒,司卿池依旧未出声,屋内安静得可怕。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虽看不清司卿池的神情,但她仍能感受到周围压抑的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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