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欲使仍立于原处,发根一片冷汗淋淋,只更颤颤说出心中猜测,

        “能恰时以奇术破我神识链接,光有修为高深,或是擅长斗法,并不足以做到,需是对魔修术法极精通者才行。兼之,那开始触发阵法之人身上携有一丝魔气,卑以为,破坏我方布局者,有可能……是那逆贼残留于渊海之上的残部。”

        六宜魔尊却忽而轻笑出声,打断了见欲使进一步的推测猜想,那笑声愈转愈高,回荡在宽广的魔殿之中,却不似是有何喜悦,亦不似是发觉有何可笑,声音并不过分尖薄,却分外令人心中发颤。

        只突然间,那笑声戛然而止,六宜魔尊冷下面容,那极秾丽的容貌却无损他之威严,只冷冷瞥下眼,见欲使便觉冷意自双腿泛上,几乎再难站立。

        而他的确亦再难站立。

        重重摔至赤色玉砖之上时,见欲使才发觉其上金纹模糊,是为新鲜涌出的血所模糊了,他扭过头,直至此时,还未感觉出任何痛感,便见两条从大腿中段斩断的肢体露出两个平整无暇的肉色断面,肌肉纹理血管骨骼错落分明,接着才有血液丝丝缓缓从断面中涌出。

        他猛然咽下因突入起来的疼痛而将欲叫出的惨叫,只哑哑道,“卑使资质愚钝,猜测的不合理,令魔尊见笑了。”

        六宜魔尊只又看向角落中另一人,“意欲使,你觉得呢?”

        角落中人一身血色红衣,霜发高束,抱剑依着另一根金柱立着,此时听得魔尊所言,只冷冷瞥向见欲使一眼,接着眼角染上冷冷邪意,

        “魔尊既问我之意见,那自然是让见欲使继续回答,多说多错,再斩了那他那双手,再剜一次他那双眼,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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