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莺枝便笑而回答,“自是如此。便是因此,我宗不少剑修弟子,对煅术亦有几分了解哩!”
听她之口吻,那李姓弟子更又捧高些许,“那想必,陆剑友定是对煅术有所了解的修士了!”
陆莺枝聊至兴致高昂处,自是应下。
那李姓弟子便又转而试探道,“即是如此,那便不知,陆剑友此番同华前辈来到定安城,定然是见着我宗象脉谢脉主了。只不知,谢脉主的煅术,在陆剑友的眼中,约是如何?”
一名内门弟子公然与外宗修士讨论宗中一脉之主,此行本应是足够逾矩。但因四尚宗四脉并无互相管辖之关系,且剑脉与象脉谢素尘一支向来不合,李姓弟子此时的冒犯之语,倒未令在场其余剑脉弟子生出不妥之感。
紫衣女修虹雀虽觉不妥,但陆莺枝心中本就只觉自家宗门最高,自家少宗主最强,素日里瞧西洲其余宗门都存着一分轻视,更何况先前已心生不满的四尚宗。
此时她便笑答道,“若是真见到谢脉主真容,或是得见出自他之手的法宝,才能有所判断,但想必能为四尚宗象脉之主,煅阵符形丹音驯,种种杂学道法之中,必有过人之处。”
便是于此时,华流云与游引星回返而至,不待游引星生出怒气,华流云已严声斥道,
“莺枝,慎言!昔日魔祸横行,能得封魔祸,四尚宗居功甚伟,谢脉主身为象脉主事,亦为封魔功臣,你不敬称一声前辈,倒是于背后语出不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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