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前游引星离开之前,我以尚象居云气为引,从他随身的七彩藕丝剑穗上勾下寸缕,你且拿去,即刻前往术脉,只道有要紧事禀告宗主。”
“时衍之此时应在接待飘渺仙子并其他西洲修士,脱不出身,但你去术脉,术脉之人必不会晾着你,来见你的不是木七便是金三。你便说向我汇报宗门事务之时,发觉殿中有异,之后寻得此物,怀疑是明风绪曾悄悄潜入。希望宗主能以此为物证,一正四尚宗之风。”
“有此物证,时衍之便可借此与剑宗发难,但又因并未抓住现行,缺乏人证,剑脉必不会认。又恰逢西洲剑修来访一事,剑脉术脉本已多年不和,必又生争端。这于我们象脉,总归是好事。”
游引星取过那缕剑穗,正要前往术脉,却又心生担忧,“主事,我这般大张旗鼓地挑明我们知晓明风绪曾悄悄潜入,会不会令宗主察觉您与木十三的对话,是想挑起暗中隐藏的明风绪生事?”
谢素尘站起身,绕过案台走至游引星身侧,“以时衍之谋,无需此物,事发之后便能揣测出几分端倪。而我便是要让他清清楚楚地知晓,是我要他知道此时乃是我所挑起。既与我象脉已利益勾结至此,如此继续这般倒也罢了,若存寻道侣之心,我定然不容。”
游引星一愣,心中不由想,主事果然……还是在在意昔日道侣之约。
谢素尘大约揣测出他又想左至何处,但以游引星此时之心性,若是说透,反倒会让时衍之看出端倪,倒是不好了。他此时过浅的心思,倒更能引时衍之以为自己是在在意昔日之约,倒也不是不行。
况且,在一应谋算之下,谢素尘更有其他理由,决不能容忍时衍之有肖想飘渺仙子的可能。
因此谢素尘并未多解释,只轻轻拍了拍游引星的肩膀,又道一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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