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千穗躲在沾染了夏油杰体温与气息的外套里,仰头瞅他,乖乖回答,“但已经不会疼得想哭了。毕竟,这是自降生起,就一直萦绕在我身边的顽固疾病,大概只要我还活着,它就会一直陪伴着我,无从根治。”
夏油杰微垂着头,细长的眼瞳自她绮丽的脸上划过,然后,抬手弹了她额头:“明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为什么不带把伞出门?”
“坏了。”
产屋敷千穗捂着额头,小声嘟囔,“你送给我的那把深色竹骨伞被这群不良拉踩坏了……最近我都没怎么在白天外出过,也就一直没想起补一把……”
闻言,夏油杰扫了眼她身后的高中生,目光轻飘飘的,却带着摄人的力度,看得那少年激灵,顿时防备地后退一步。
夏油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产屋敷千穗,抬手弹她一个脑瓜崩:“这都能忘了。”
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产屋敷千穗捂着额头,难为情地低下头,露出滚烫通红的耳尖。
“算了,我带你去重新买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