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斯那双似乎洞悉了一切的黑色瞳孔平静无波地注视着亚雌:

        “就和杀害你的雌父后当作无事发生把你养大的雄父一样。”

        “你先是恨他,然后恨你自己。这之后你发现是偏颇的制度让你的雌父不能发出一丝哀鸣的死去。”

        听着对方越发颤抖的呼吸,阿尔维斯不紧不慢地揭开了现实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你对此无能为力。”

        “因此你痛恨所有漠视生命的雄虫,你想杀了我不是因为你有多怜悯自己的同类,你只是想用我的生命来填补内心那份对雄父的愤恨,来证明自己不是真正的无能为力。”

        随着雄虫一字一句面上的怨憎越发浓重的亚雌幽幽地抬起头,他淬毒的目光让阿尔维斯毫不怀疑那双已经折断的手臂恨不得直接举起来给他一爪。

        1298愤怒得连阿尔维斯为什么会知道他的雌父都懒得思考,他只知道眼前披着一副羔羊皮囊的雄虫和他的雄父一样是制度庇佑下高高在上的胜利者。

        ——已经没有继续交流的必要了。

        阿尔维斯有些遗憾地看着对方已经混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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