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么冷酷寡情的雄虫怎么会因为因为他一番话改变心意呢?
医生颇为歉疚地想着,硬着头皮想把仍跪在地上的幼崽抱回病床上,却被一股微乎其微的力量扯住了白大褂的袖口。
“真的…”幼崽哽咽着,卑微地捏着袖口的一个角,“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医生长长久久地定在了原地。
...
所以当时到底为什么会脑子一热说出“我会尽我所能,等我回来”这样给予希望又不切实际的话啊?!
医生抓狂地在心里抨击自己。因为最终还是没抵御住幼崽的攻势,带着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姿态直奔阿尔维斯书房的医生到现在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在传闻中喜欢虐待雌虫并且喜怒无常的究极反派“阿尔维斯”的书房门前那一块地板久久徘徊、进退两难的医生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亚雌天生对暴虐的雄虫的恐惧与他作为医生的责任感在门前那一小块地板上来回碰撞。
他想要掉头往回走,却又觉得心里某块地方止不住地酸涩;想要上前一步去敲门,却又觉得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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