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青笃定地点头。
王姨松了口气，“难得阿青喜欢，下次我也去看看。”
“好啊。”沈燃青回头问陆原野，“小陆，展会发的画册还在吗？”
他的表现太自然了，自然到让陆原野想不明白。
好像发生过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沈燃青轻而易举抽身离去，把他一个人丢在沼泽里面了。
他迟迟没有反应，直到沈燃青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陆原野慢半拍和他对视，片刻，笑一下，“我找找。”
画册被他翻出来，递给沈燃青。
沈燃青和王姨解说了几幅，语调不疾不徐，哪怕是不理解油画艺术的人也听得入迷了。
陆原野手掌被引擎盖的热意引去视线，往后懒懒一靠，叹息，想起沈燃青刚刚就是躺在这里和他接吻。
他摸了摸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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