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飕飕的晚风从窗户灌进来。
两个人的头发都被吹得有些乱,沈燃青的白西装规整挺括,陆原野的卫衣帽子却被神秘力量扣上后脑勺,“嗷。”
沈燃青一笑,帮他把帽子拉了下来。
“你更重要。”
声音很轻,风却巨大。
陆原野只觉得振聋发聩,电一直从耳膜扎根心脏,又疼又痒,酥得让他不敢喘气。
甚至想把窗户调上去的手哆嗦一下,放下了,任由大风清凉他的脸颊。
沈燃青这么说不是没有理由。
赵品烟如果代表着过去,陆原野就代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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