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之前，他本来还应该问一下有没有在上学的。如果在读，需要和学校请一段时间的假期。
但这个问题好像也没有问出口的必要。还是没必要戳人痛处了。
沈燃青就给曲望山打去了视频电话。
曲望山很快就接了，一张大脸怼者屏幕，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觉得余温有人选了。”
曲望山：“？”
沈燃青问宋耀，“介意露脸吗？”
“不介意不介意。”
沈燃青就把镜头侧过脸对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