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杞呆住一会儿,似乎想不出来了。
陆原野嘴角一翘。
他长得高,垂着眼居高临下,深灰冷漠的眸子乜斜过来,危险又高傲。
他并不在意王杞说着什么,也不打算放过他。
平静,只是因为在看戏。
王杞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样无形的轻蔑嘲讽像巨锤狠狠抡在胸口,心脏震痛。
面前这个笑起来也还是冷漠的少年,从来都知道现场根本没有人能对他造成威胁。
无论是王杞的逼迫还是他的忏悔,在他看来,都是一出滑稽的戏剧表演。
王杞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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