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独女去世十余年,罪魁祸首终于要得到报应,笑声都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沈燃青淡笑,语调轻轻:“嗯。”

        他扭头看向窗外。

        雨珠挂在窗外,水迹蜿蜒,天气暗沉。在路边温暖朦胧的灯光下,伛偻老人把雨衣分给嬉闹的小孩一半,笑骂着些什么。

        沈燃青静静地看着,不置一词。

        电话里梅川说了些什么,他有些听不清。耳膜像被雨水倒灌,他想起陆原野的母亲,又看到路边的爷孙。

        车群终于被缓缓疏通。引擎发动前,司机又忍不住扭头看看沈燃青。

        他长得无疑是好看的。黑发白肤,眉眼清隽。轮廓如精雕细琢,容色淡淡如高不可及的明月。此时垂着眼的神态沉静而淡漠,手指轻轻触到玻璃窗上。

        司机一愣,没说话,安静地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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