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燃青被刘铭接到了首都大学,他戴着口罩下了车,抬头看。

        宽阔大气的书法字体挂在院墙,门口种着万年青,紫藤的枝蔓刚好垂在字体上方,穿制服的保安正踩着梯子用木棍把它勾开。

        刘铭打量着人来人往的男女生,不由感慨:“好年轻,好青春。”

        沈燃青抬眸看看这片陌生而熟悉的场景,眸光中也流露出些许慨叹,“永远有人十八岁。”

        沈燃青这段时间正火,他又只戴了口罩,不少学弟学妹觉得他熟悉,迟疑地滞步看着他身形、眉眼和经纪人刘铭,似乎认出他来了,又不敢确定。

        “我们走吧。你如果要参观,待会我带你去坐校园观光车。”沈燃青道,“剧组人到了没有?”

        “到了,在拍了。不过你不用急。”刘铭道,“他们说是户外篮球场集合……篮球场在哪?你们这有地标没?”

        沈燃青说:“我找找。”

        他毕业两三年,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把路径忘却了,但当他随便走走,就仿佛有久远的肌肉记忆被唤醒,引导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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