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刚回答完，就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话有歧义，连忙补救道，“本系统是东西，不不不，不对，本系统不是东西……”
顾眠眠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听的有些晕乎乎的，小嘴一嘟，“那你到底是不是东西啊？”
系统：“……”
它怀疑宿主这是在骂人……不，是在骂统，但它没有证据。
生活不易，系统叹气>
系统不再纠结于上一个问题，它快速进入主题，正色缓缓道——
“宿主，你现在在一本书里，你的身份是一个万人嫌的反派。你身边很多人的身份都是下场凄凉的炮灰，在未来他们的下场都很惨，甚至还会从你的身边离开。”
顾眠眠听不懂“反派”和“炮灰”是什么意思，便没有理会。她注意到系统叔叔说，身边的人会离开。
在她的认知里，离开是离开家几天就会回来的，所以她闻言并没有感到伤心，反而有些好奇的问，“那他们要多久才会回来啊？”
系统看着懵懂无知的宿主，加重语气道，“宿主，离开是去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回来，也就是死亡。”
顾眠眠知道死亡是不好的，她小嘴一咧开，大眼睛里闪着泪花，“眠眠不要爸爸、妈妈、哥哥们……离开，不要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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