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出来的枕头直直向沈恪面部袭来,玉手一伸,便将它捞在怀中,沈恪摇了摇头,将枕头放了回去,又将盖住姜辞面部的锦被拉下来少许,露出玉白的下颌,然后起身放下帷幔。

        隔绝了外间的光亮,帐中的光线愈加昏暗。

        姜辞不去逛街,沈恪自然也不会去,街市上的东西都是见惯了的,对于在京城漫无目的走来走去的行为,他觉得甚是浪费时间。

        但姜辞喜欢,他也便去了,并且乐此不疲。

        因为在那时,他们会有说不完的话,姜辞总会拿着一些小东西问他是什么,怎么做的,有什么用。

        而那时,沈恪便会侃侃而谈,含笑见着姜辞眼中的惊奇和赞叹渐渐升起。

        院中候着的小厮见沈恪一人走了出来,公主并未同行,向前恭敬问道:“驸马,今日润嗓的茶饮要准备吗?”

        沈恪瞧了眼没有动静的卧房,淡声道:“不必了。”

        锦衣卫事务众多,沈恪于第二日便回了锦衣卫上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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