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尽院中原本有一老仆在的，只是沈尽和那老仆都是常年隐居，不怎么见外面的人，因此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们，府中的下人也不觉得奇怪。
直到闻到奇怪的味道，他们才惊觉院中的老仆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了。
有大着胆子的下人进了院中，那味道越来越重，且味道最大的便是书房那一处，他们在书房找了半天，只知道味道是从这件屋子中传出来的，但是却找不到发出着味道的是什么，一群下人在院中找不见沈尽和老仆，方才觉得出了事。
慌慌张张找来陈方，哦，陈方就是沈尽的义子。”
陈方？出了事难道不是应该找沈尽的亲儿子更妥当一些吗？
像是知道姜辞在想些什么，李韶灌了一口水，接着道：“沈家那父子俩已经不来往很久了，真要说的话，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恐怕用上下级来形容更加合适一些。”
姜辞点点头，心想，话本中对于他的描述倒是提到过一些。
“那陈方原先还不肯去，听说他原本就不怎么去沈家，只有想抢沈恪功劳的时候，才会去找沈尽。
那陈方去的时候，自然也闻到了这味道，虽然陈方是个不怎么着调的锦衣卫，但毕竟也抢过不少功劳……不是，毕竟办过不少案子，这味道对于他来说，还是不算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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