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僵了僵,片刻后,咬牙道:“好。”
沈恪颔首,“陈大人,慢走不送。”
陈方六神无主的走回南镇抚司,待冷静下来,他将手中的绣春刀狠狠一扔,余光瞥见身上还穿着沈适的飞鱼服,铁青着脸,赶忙扒拉下来扔在地上。
这几年的讨好就这么成了空,他深深喘息,生生按捺住心底的不甘和恐惧,对门外的锦衣卫道:“从今天起,南镇抚司的人别去招惹沈恪那边的人。”
“老大,为啥?”小跟班很是不理解,这几年耀武扬威的过的很是惬意,怎么突然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废话这么多,我怎么说,你怎么做,明白了吗?”陈方一噎,没好气地大声道,这其中的道理他能不明白吗,谁让沈恪捏住了自己的把柄,还真么沉得住气,现在才将这件事摆到明面上。
……
姜辞在自己的柔然的床榻上轻轻打了一个滚,“好久都没睡这么软的床了。”
她满足的喟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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