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肃然而来的禁卫军,去了南镇抚司,片刻后,陈方被带了出来。
“做什么?我可是锦衣卫镇抚使。”陈方只会一些花拳绣腿,自是挣脱不了,只能对着抓他的禁卫军咆哮,表达他的怒气。
“陈大人,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那人使了个眼色,左右禁卫军上前,将陈方押走了。
陈方只来得及回头,对身后的跟班们道:“去找父亲救我,听到没有。”
跟班点点头,转身向后院跑去。
沈恪站在廊下,隔着雨幕,神色有些模糊,片刻后,忽然偏头看向身后。
雨坠珠连,廊边水花飞溅,那处空无一人。他微垂了眼眸,转身向书房走去。
廊下柱后,一抹空青色裙角在微风中轻轻荡漾。
沈尽得了消息,匆匆穿好官服,打算去往宫里,临走前,忽然转了个弯,去到沈恪书房。
“郭汾的案子是你负责的。”沈尽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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