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晨起的鸟儿听着声音,偏头望了望,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像是在应和姜辞的呼喊。
她估算了一下耳坠的‘脚程’,觉得自己很大可能会迷失在这‘广阔’的院中,想了想,她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出去,荷包里呆着还是挺好的。
县衙的牢房被锦衣卫临时征用了。
刘怀和冯生分别关押在牢房的两端,沈恪走进去时,刘怀正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
刘怀的身上并没有伤痕,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锦衣卫有的是不留痕迹的审讯手段,照样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了吗?”沈恪扫了一眼摊在地上像是一块肉饼的刘怀,淡淡道。
“说了。”小五走上前,回道:“刚第一轮就受不住,承认了与‘飘香鸡’的有银钱往来,他负责提供便利,为‘飘香鸡’开具各种文书,‘飘香鸡’则将每日的‘收入’按比例分给刘怀。”
“冯生呢?”
“冯生倒是挨得久一些,多撑了一轮,承认自己是郭汾以前的管家,被郭汾派到老家,将郭汾送来的宝钞通过运作换成金银。”
“全是宝钞?”沈恪眉头微蹙,转头看向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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