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 耳坠在桌上焦躁的跳来跳去,看样子很是担心,“严不严重,痛不痛啊?” (5 / 8)

        枝头晨起的鸟儿听着声音,偏头望了望,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像是在应和姜辞的呼喊。

        她估算了一下耳坠的‘脚程’,觉得自己很大可能会迷失在这‘广阔’的院中,想了想,她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出去,荷包里呆着还是挺好的。

        县衙的牢房被锦衣卫临时征用了。

        刘怀和冯生分别关押在牢房的两端,沈恪走进去时,刘怀正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

        刘怀的身上并没有伤痕,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锦衣卫有的是不留痕迹的审讯手段,照样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了吗?”沈恪扫了一眼摊在地上像是一块肉饼的刘怀,淡淡道。

        “说了。”小五走上前,回道:“刚第一轮就受不住,承认了与‘飘香鸡’的有银钱往来,他负责提供便利,为‘飘香鸡’开具各种文书,‘飘香鸡’则将每日的‘收入’按比例分给刘怀。”

        “冯生呢?”

        “冯生倒是挨得久一些,多撑了一轮,承认自己是郭汾以前的管家,被郭汾派到老家,将郭汾送来的宝钞通过运作换成金银。”

        “全是宝钞?”沈恪眉头微蹙,转头看向小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