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凝神细听,见沈恪没有反对,她慢慢从巾帕下挪了出来,凑到沈恪身前看着。
沈恪衣衫半解,裸露着上半身胸膛,左侧腰腹的伤口大约有四五寸长,皮肉割开,露出里面的森森血肉,鲜血还在一点一点往外渗透。
姜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比上次的严重多了,她瞟了一眼沈恪的神色,神色如常,连眉头都没皱半分。
见着伤势,她倒真的有些于心不忍了,见沈恪草草擦了擦周围的血迹,就将金疮药倒了上去,简单粗暴,着急道:“你倒是温柔点啊,不疼啊。”
沈恪坐在桌前,伤口在桌面下方,姜辞不得不搭在桌沿边,才能看得清楚,血红色的耳坠在桌沿晃了晃,一个没稳住,掉了下去。
沈恪眼疾手快捞了一把,耳坠稳稳落在他掌心。
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的指尖拿起耳坠,放回了桌面,顺便捏了捏,淡淡道:“别摔坏了我的耳坠。”
小气鬼,姜辞挪了挪耳坠,远离了桌沿,沈恪的手法虽然简单粗暴,但是比起她来说熟练多了,想是上次沈恪懒得弄?
既然他自己能搞定,她也不用再盯着,转而看向沈恪的脸。
她自小喜欢漂亮的东西,美人更是不用说,她宫里的宫人个个样貌皆不差,这自然是她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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