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必要的时候我还是会将耳坠摘下来。”

        “为什么?”虽然她对于沈恪的一言一行并不感兴趣,但是现在只有沈恪知道她的存在,能和她交流,除此之外,等待她的就是无尽的黑暗和孤独。

        “你不是说我是登徒子?洗澡你也要跟?”交易即将谈妥,沈恪倒不介意多给那女鬼几分耐心。

        “不用了。”耳坠中女鬼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似是颇为恼怒。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按说以沈恪随时揣着这颗夜间炸弹的情况来说,白日里赴宴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因为某人一个上午的消极怠工、闷声不响,将这场宴席生生挪到了晚上。

        刘怀的府邸看起来不算大,因此其他锦衣卫都被安排住在了临近的一处宅院,不远,就隔了一堵墙。

        宴席并不算奢华,甚至可以说是朴素,大厅中摆了一张圆桌,一眼看去可以坐下八个人,桌上的菜并不算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也能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刘怀恭恭敬敬将沈恪迎上主位,随后带着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女儿入了座,白日里那个青衫男子是清水县的主簿,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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