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回房,换下了身上的飞鱼服,穿上了便装,随后走到桌前,拿起了桌上放着的墨青色的荷包。

        沉默片刻,沈恪拿出了荷包中放着的耳坠,缓缓戴上了左耳。

        实际上他今日并没有什么要事,放在以往,他当下就会和刘怀去府邸,只是如今有了这个不可控的隐患,不得不多做点准备。

        在之前,他原本准备和耳坠中的女鬼好好谈谈,只是没想到那女鬼气性还挺大,因着昨晚将她放在清水中的缘故,一个上午都没有吭声,他只得先下去打发了刘怀。

        “昨晚的事,算是扯平了。”沈恪倒了一杯茶,浅浅的啜了一口。

        扯平了?你说扯平了就扯平了?看了眼沈恪手中的茶杯,她现在看着茶杯就来气,没忍住,没好气道:“你可是将我放在茶杯中一晚上。”

        闻言,沈恪俊秀的眉尾微扬,愿意说话了?

        “你在我脸上画了墨,还有那一堆纸团。”

        是有这么回事,但是,“你想让那老道收了我。”

        沈恪似是不能理解,语气很是讶异,“你无端占据了我的身体,我不能找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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