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舍不得耳坠,但是泡一夜清水不会坏。

        姜辞的视线顿时一片漆黑。

        姜?咬牙切齿?辞:沈恪,你可真是好样的。

        眸中带了点微不可察的淡淡笑意,沈恪解开衣衫,视线落到左手上包扎好的伤口时,动作微微一顿,随即转开了视线,慵懒的伸了伸腰,躺在了柔软舒适的床上,还顺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声音不大,但是保证姜辞能听见。

        姜辞:……

        天光微亮,客栈里聚集了一堆人,为首一人穿着县令制式的官府,安安静静的坐在大厅里。

        锦衣卫闲散的坐在一旁,双方没有什么交谈。

        县令刘怀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诚惶诚恐地看了一眼锦衣卫坐着的地方,一个时辰前他就上前问过了,得到的答复是: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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