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蹙,那女鬼居然没有对他下手?他昨晚可是想让道士除掉她。
桌上随意放着伤药和纱布,墨色的眸子微闪,沈恪撩起了左手的袖子。
这伤口对他来说并不算严重,再加上路程紧急,也就没多管,现在……
裸露的伤口被仔细的上了药,包扎得整齐又漂亮,只是收口处的蝴蝶结颇有些松垮,想是包扎的人一只手不方便的原因。
沈恪面无表情的解开蝴蝶结,按正常的方式收了口。
夜深了,烛台里的蜡烛已经烧了大半,沈恪并没有将耳坠拿回来的打算,他不喜欢有人在自己入睡时待在旁边。
他解开右手的绑带,缓缓向床榻走去,片刻后陡然僵在了原地。
只见原本整洁的床榻上铺满了雪白的纸团,像是棋盘上下满了白子,虽然多,倒也整整齐齐,错落有致。
沈恪冷笑,倒是难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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