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恪将耳坠交给周舟时,姜辞就猜到,沈恪或许是想看看,不戴耳坠,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他的身体。
她看了看眼前这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想来,戴不戴耳坠她都会被动的控制沈恪的身体,只是没有耳坠,双方无法交流。
清亮的眼眸转了转,姜辞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偏头打量了一下屋内,虽是临时找的客栈,屋里的东西倒还齐全,笔墨纸砚都备了些。
姜辞眼睛一亮,作势起身,身上却传来一阵刺痛,她身体一僵,缓缓低头看去。
昨日沈恪关键时刻回到身体,即将受到的袭击已经避之不及,只能生生侧转身体,好让伤势小些,但最终是受了伤。
对于锦衣卫来说,这样的伤口不算深,而且并不是伤在要害部位,沈恪只是简单的上了药,就抓紧时间赶路了。
一日奔波,伤口有些裂开,墨色的衣衫并不显眼,但是肉眼可见手臂的伤口处有些湿润,想来是溢出的鲜血浸湿了衣袖。
姜辞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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