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赶紧上前接过笼屉,继续道:“那也不能这么说啊,听说,这个月诏狱已经进去三批人了,那周围流出来的污水都是血红的。”说着不禁打了个摆子,“我这不是担心嘛。”

        “去你的,还是担心今天的包子能不能卖完吧。”掌柜看向锦衣卫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不知道又是哪家官员倒霉了。

        郭汾书房,沈恪看了眼桌上的两杯茶,转身踱步到书桌前,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拿起桌上的书,漫不经心的翻阅。

        周舟检查完一旁倒在血泊中郭汾,起身向沈恪道:“大人,看样子是昨晚亥时初遇害的。”说完瞟了一眼茶盏,继续道:“没有打斗的痕迹,应是熟人作案,但是府中的下人都说昨晚郭汾并没有见客,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沈恪放下手中的书,周舟看了一眼,是《行商录》,户部主管财政事宜,户部侍郎的书房放一本这样的书并不奇怪。

        沈恪冷笑道:“见不得光的人,自是需要郭汾亲自接见。”

        修长的腿迈向门口,“郭汾收受贿赂,贪污秋粮的证据已经确凿,你留下来找到赃款,我进宫一趟。”

        此时晨光微曦,正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洒在沈恪身上,冷峻的面容带了一丝暖意,长睫蹁跹,凤眼清亮,明明没有上妆,那薄唇却似抹了口脂,鲜艳瑰丽,面容精致漂亮的似是女子。

        左耳一颗红色玉耳坠在行动间微微晃动,魅惑而血腥。

        姜辞早就恢复了意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继昨日成为男人后,她的身上还能发生更离奇的事情,她发现,她好像在沈恪的耳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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