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厄修拉起萨米尔的手,说:“该看的已经看完了,走吧,剩下的没什么好看的了。”
诺厄修拉着萨米尔旁若无人地往外走,从始至终,甚至没有往里面看上任国王陛下一眼。到了外面,天色接近黄昏,天边染上了一层秾艳的红色。
外面有一个马车,不是萨米尔他们过来时坐的,是诺厄修常常外出使用的马车。
诺厄修扶着萨米尔上了马车,十八王子也失魂落魄地坐上去,他以前就觉得诺厄修很危险,他曾经间接了解过四哥做的一些事,但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诺厄修从不在乎皇室血脉,他没有任何感情,把这一些都当成了工具,包括父王。
诺厄修放下车帘,便只有一层薄红透过车帘撒在宽阔的车厢内。
十八王子坐在角落,而诺厄修紧紧挨着萨米尔坐下,玩弄着他的手指,说:“这只是一个关于变异血脉的实验而已。”
十八王子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开口。
他反而没什么好问的,所有的答案,只不过是印证他的猜想而已。
诺厄修接着道:“之所以把实验设置在神血圣殿的下方,是因为父王他曾经信仰过神血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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