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厄修说过,笼子大小,对萨米尔是没有区别的。
萨米尔确实对晚上睡哪里无所谓,只是鸟笼那么小,他还要和诺厄修挤,唯独对于这一点,他很不满。
那天诺厄修回来之后,萨米尔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气,惊讶地扶着他坐下。
“你受伤了?”萨米尔问。
诺厄修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在幼年时就受过很多伤,其中有一些甚至足以致命,因此对疼痛的阈值变得很高。而且即使他很痛,也不会用表情和语言表达出来。
他反而露出一个微笑,双手捧着萨米尔的脸,有些得意地说:“有兽人想杀我,但我没有死。”
萨米尔问:“谁会想杀你?”
诺厄修:“还挺多的吧,我也不清楚,但没办法,这也是工作嘛。”
萨米尔心想你的工作内容怎么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撩开诺厄修的衣服,看到胸口处有一条极深的伤痕,虽然现在没流血了,但鲜艳的血色混在碎肉的画面还是很刺激眼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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