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我这么残忍,亲爱的,别。”因扎吉叹息着说,含情脉脉的眼睛在灯光下美极了,他身上就是有这种能让人着迷的魔力,可惜加迪尔偏偏像是能免疫似的。
“我们曾经多亲密啊,是不是?”因扎吉忍不住讲道,“你为那个后悔了吗?所以才几乎一整年都对我爱答不理、忽远忽近的?”
“问题太多就不迷人了,皮波。”加迪尔有点生硬地转开了视线。
“你后悔了。”因扎吉说。
“我没有!”加迪尔为这个用了力气的话咳嗽了两下,又愤怒地把目光移了回来:“我没有这么想。我一点都不讨厌你。”
“但是也没有那么喜欢。”因扎吉继续叹息,依然轻轻握着加迪尔的手,又放在唇边缓慢地吻了两下,垂下睫毛的样子简直有点虔诚,真让加迪尔搞不懂他。
“我不敢太喜欢你,皮波。”他忍不住小声说道,动了动手指,有点想缩回来,又有点不是很想。小美人带着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残忍的天真气对因扎吉诚恳地讲:“虽然你总是保证来保证去的,但我能感觉到,我要是太喜欢你的话,你就不会喜欢我了。可我想要你一直喜欢我。”
他的眼睛是很浅的、美丽的透明蓝色,因扎吉说不出话来了,他感觉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报应。大概是当你太久以来都不够认真的话,就会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没法笃定地讲出“我有很认真,未来也会”这样的担保来。
尽管在这段对话后两人稍微僵硬了一会儿,但是随着因扎吉又恢复了常态,加迪尔还是很高兴地和他一起玩了一会儿FIFA——在平时可不容易拉着这种party现充狂魔一起打游戏,加迪尔可高兴了,闹得护士长在十点半的时候满脸疑惑地敲开了房门,然后变得非常生气——
“他是个发烧病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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