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迪尔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忽然而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昨天他还美滋滋地与漂亮队友们玩到了深夜呢,今天忽然就连马尔蒂尼都离开了。

        他把屋子里的窗帘都拉上,空调调到最热,躺回床上裹住被子,感觉孤独和莫名其妙的委屈像海洋一般淹没了自己,他大口呼吸,却依然喘不上气。

        为什么要有这种合家欢节日啊,那些没有家庭的人不会变得很可怜吗?

        当然了,像我这样爸妈不过节的算不上可怜,但我很孤独。

        他下意识地打开了手机翻动列表,发现竟然找不到哪怕一个人是空闲的,可以漫步目的地打电话聊天或出门见面——大家都说过了自己会和家人呆在一起。

        用温暖的、抱怨的、期待的、幸福的语调。

        他想了一会儿,先拨通了卡卡的号码,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打给舍甫琴科。

        “你不敢相信我在干嘛,加迪尔!我在修雪橇车!就因为相亲认识的女孩非坐这个不可,冰天雪地和雪橇车!f**k!要不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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