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鸡仔要来我家喝酒吗?”

        “爸爸,爸爸,你在和谁说话陪我玩足球嘛,陪我!”

        “嘘嘘嘘,下去下去,嘿!臭小子!你在干嘛!松开,旁边是金鱼缸——”

        “嘟嘟嘟……”

        这是电话阵亡前最后的回声了。

        加迪尔迷茫地放下手机,最终不抱希望地打给了因扎吉。

        果然不出意料,一个陌生的娇滴滴的女声在那头响起“皮波正在洗澡……你是哪位有事可以告诉我转告。”

        大无语,又换了个新的声音,离上一次有两星期吗?而且为什么皮波总是不给我备注名字

        加迪尔甚至不想回答,就直接掐断了电话。因扎吉原本正言笑晏晏地和弟弟说话,偏头瞥到随便带回家应付差事的新女友正在摆弄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不由得走了过去搭着她的肩膀,警惕地探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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