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都给你卖了个面子,加迪尔——今天你注定是要上去踢球了,在我们的队长20周年纪念日里。倒是也巧了,哎。”

        舍甫琴科捧着自己的脚唉声叹气,加迪尔完全高兴不起来,心疼地拿冰袋帮他敷,自己的手都冻红了。

        “怎么还疼啊,安德烈?队医怎么放着你不管呢,我再去叫他过来好不好?”

        演得有点浮夸的舍甫琴科:……要说疼,大概是冰袋冻得我有点疼。

        “没,没事了,加迪尔,我就是单纯的比较怕疼。反正马上就要去检查了,他不在也没关系。”

        他故作坚强地说,加迪尔心疼地又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慰道:“你好勇敢,安德烈,怕疼还能那么拼命地踢球,一定不会有大事的。”

        更衣室里剩下的人:……

        “你怕疼吗?”因扎吉凉凉地问,而舍甫琴科伤心地反问:“我不怕吗,皮波?认识这么好几年了,原来你还是记不住——”

        因扎吉在加迪尔迅速投来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的谴责视线里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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