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没到呀!”
“哪来这么多借口,根本就是……算了。”
雷东多背过身去,听不出喜怒地说道,加迪尔这才有点着急了,从桌子上跳下来,一把抱住对方,咕嘟咕嘟地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我好想费尔的,但我害怕看见你躺在床上的样子,我会很难过。”
神原本想为加迪尔的无情言论翻个白眼,这种话不就像是渣男和老婆说“你生孩子的样子太可怜了,我看了难过,所以我不来照顾你”,可以说听了会让人疯狂上火。
但他一低头,就看到加迪尔脸上的哀切并不作假,尽管雷东多正背对着他——又或许正是因为雷东多背对着他,他才可以放心地露出这样的神情。
神有点被哽住了,进而感到了一丝烦躁:他不太能理解这个时空中加迪尔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虽然他恪守着承诺不去读对方的想法,但这种感觉并不好。
阿根廷人显然也是不觉得他在说真话,有点嘲弄地问:“怎么,现在又不害怕看了吗?”
“害怕的,所以才想爬窗户偷偷看。谁知道你还没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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