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闻闻,最厉害。”
听到最后这一句,钟闻的鼻头突然酸了一下。
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从来都没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没有爸爸妈妈,把他从小带到大的大伯一家也只会嫌他是个拖油瓶。
李晓远也曾不信他能一直唱下去,就算说过他唱得好,厉害,这样的话后面也永远有个“但是”。
今天的“厉害”前面多了个“最”,后面也不再有“但是”。
没想到第一个认可自己的人,是迟淮。
一走神,脚下蹬的速度慢了下来,自行车有些失控地两边歪倒。
“哎!哎!”钟闻连忙抓住手把,可重心不稳,车子往右边侧去。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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