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金针菇,你比谁都清楚。”
迟淮冷哼一声,打开花洒。
“哗——”的一声,钟闻说什么迟淮也听不见了。
钟闻黑着一张脸,堵气式地往客厅里一坐。
天下还有谁有你这么不要脸,把耍流.氓说成别人的勾引,还那么冠冕堂皇?
“迟淮我.日.你大爷!”钟闻单脚一踹,迟淮的行李箱“滋”的一下滑出一点距离。
晚上十点半,沐浴露的清香氤氲在房间里还没有完全散去。
两个人背对着躺在一张床上,都睁着眼,怀揣着自己的心思。
钟闻紧紧靠着床边,似乎在用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在这张床上的占地面积越小越好。他双脚紧贴着半缩在被子里,膝盖也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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